陆薄言没有猜错，唐玉兰已经在套房里了，可是她进来的时候，套房内只有两个护士在看护两个小家伙，陆薄言和苏简安不见踪影。

没有爱人，她还有梦想和家人，以后还能常常看见沈越川。再不济，她和沈越川也还有昨天晚上的回忆。

“……真的。”萧芸芸颤抖着，欲哭无泪。

“……”

“说不定能呢。”许佑宁扬起唇角，挤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，“不试试怎么知道？”

就算不见萧芸芸，他也依然对他心心念念。再来招她，岂不是自虐？

“不用了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就要它。”

沈越川先发制人：“萧芸芸，你是不是傻？”

萧芸芸被惯性带的狠狠前倾了一下，又被安全带勒回来，好不容易坐稳，却发现沈越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侧身靠过来，他们之间的距离目测不到十公分，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。

下班后，萧芸芸联系了心理科的医生，拿了张证明，从医院带了一瓶安眠药回家。

说完，他挂了电话，坐回沙发上的时候，一股沉默的颓丧取代了原先的波澜不惊和平静。

“我和夏米莉确实是同学，但也仅仅是同学。”陆薄言没有任何犹豫，逻辑和吐字都十分清晰，确切的解释道，“至于那些照片，是因为夏米莉喝醉了，在酒店跟我纠缠，最后吐了我一身。

沈越川如遭雷殛，猛然清醒过来。

苏简安有些想笑：“人家来看我，你不让他进来，难道让我出去见他？”

但是很奇怪，和许佑宁在这里住过几次他记得一清二楚。

沈越川突然想起萧芸芸那套比他这里小很多的单身公寓。

真实流出台湾